幻灯二

平均每周流一次鼻血是怎么回事(每周都冒一点险)

记得读书那会儿学过毕淑敏老师的一篇《每天都冒一点险》。多年来这句话一直没能从我脑中淡去。它总是蛊惑着我,让我时刻想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去冒一点险。去做一些从前从未做过的事情,去追求一些新的认知和经历。

北京圆明园

坦白来讲,在现代社会如此快节奏的压力下,每天都冒一点险还是有点勉强。每周都冒一点险却是妥妥的。读高中那会儿我就尽量每周末出去转转,去了很多外地游客未见得知道,本地人又未见得有闲心去的地方。这样的习惯被我辗转带到了每个我所旅居过的国家和城市。

英国圣贾斯特

这几年来我爬过火山,去过沙漠,玩过射箭,拿过红十字会急救证;包过游艇,翻过船,爬过野长城,去过“十八层地狱”;跑过color run,赌过钱,见识过赛牛,干过白花蛇草水;泡过泥巴浴,喂过羊驼,看过企鹅,露过营;玩过航拍,学过高尔夫,钓过虾,练过瑜伽;穿越过马六甲海峡,爬上过吉普车顶,喝过猫屎咖啡,被天鹅咬过手指;喂过袋鼠,当过沙发客,拿过打工度假签,也闪过婚。在每个周末我刷新了很多很多次的人生新体验,于此同时在每一个工作日也一样的朝九晚五,一样正常而又平凡的工作生活着。我的生活可以说是按部就班的,却也依然算得上丰富多彩。

印尼马拉皮火山

过去的两年里,我可以说是无间断的贯彻着我“每周都冒一点险”的小计划。这两年的见闻,积累的素材,新认识的有趣的人物让我想要开通这个公众号来给大家分享一下我所见到的这个世界,也将“每周都冒一点险”这种生活方式推广一下。

文莱水上村庄

接下来的每周我都会更新一篇文章,分享一下我每周末的“冒险”。与此同时也在此附上毕淑敏老师《每天都冒一点险》的原文,与君共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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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冒一点险

“衰老很重要的标志,就是求稳怕变。所以,你想保持年轻吗?你希望自己有活力吗?你期待着清晨能在对新生活的憧憬中醒来吗?有一个好办法啊——每天都冒一点险。”

以上这段话,见于一本国外的心理学小册子。像给某种青春大力丸做广告。本待一笑了之,但结尾的那句话吸引了我——每天都冒一点险。

“险”有灾难狠毒之意。如果把它比成一种处境一种状态,你说是现代人碰到它的时候多呢,还是古代甚至原始时代碰到它的时候多呢?粗粗一想,好像是古代多吧?茹毛饮血刀耕火种的,危机四伏。细一想,不一定。那时的险多属自然灾害,虽然凶残,但比较单纯。现代了,天然险这种东西,也跟热带雨林似的,快速稀少,人工险增多,险种也丰富多了。

以前可能被老虎毒蛇害掉,如今是坠机车祸失业污染所伤。以前是躲避危险,现代人多了越是艰险越向前的嗜好。住在城市里,反倒因为无险可冒而焦虑不安。一些商家,就制出“险”来售卖,明码标价。比如“蹦极”这事,实在挺惊险的,要花不少钱,算高消费了。且不是人人享用得了的,像我等体重超标,一旦那绳索不够结实,就不是冒一点险,而是从此再也用不着冒险了。

穷人的险多呢还是富人的险多呢?粗一想,肯定是穷人的险多,爬高下井,烟熏火燎,恶劣的工作多是穷人在操作就是明证。但富人钱多了,去买险来冒,比如投资或是赌博,输了跳楼饮弹,也扩大了风险的范畴。就不好说谁的险更多一些了。看来,险可以分大小,却是不宜分穷富的。

险是不是可以分好坏呢?什么是好的冒险呢?带来客观的利益吗?对人类的发展有潜在的好处吗?坏的冒险又是什么呢?损人利己夺命天涯?

嗨!说远了。我等凡人,还是回归到普通的日常小险上来吧。每天都冒一点险,让人不由自主地兴奋和跃跃欲试,有一种新鲜的挑战性。我给自己立下的冒险范畴是:以前没干过的事,试一试。当然了,以不犯法为前提。以前没吃过的东西尝一尝,条件是不能太贵,且非国家保护动物(有点自作多情。不出大价钱,吃到的定是平常物。)

既有蠢蠢欲动之感,可惜因眼下在北师大读书,冒险的半径范围较有限。清晨等车时,悲哀地想到,“险”像金戒指,招摇而靡费。比如到西藏,可算是大众认可的冒险之举,走一趟,费用可观。又一想,早年我去那儿,一文没花,还给每月六元的津贴,因是女兵,还外加七角五分钱的卫生费。真是占了大便宜。

车来了。在车门下挤得东倒西歪之时,突然想起另一路公共汽车,也可转乘到校,只是我从来不曾试过这种走法,今天就冒一次险吧。于是拧身退出,放弃这路车,换了一趟新路线。七绕八拐,挤得更甚,费时更多,气喘吁吁地在差一分钟就迟到的当儿,撞进了教室。

不悔。改变让我有了口渴般的紧迫感。一路连颠带跑的,心跳增速,碰了人不停地说对不起,嘴巴也多张合了若干次。今天的冒险任务算是完成了。变换上学的路线,是一种物美价廉的冒险方式,但我决定仅用这一次,原因是无趣。

第二天冒险生涯的尝试是在饭桌上。平常三五同学合伙吃午饭,AA制,各点一菜,盘子们汇聚一堂,其乐融融。我通常点鱼香肉丝辣子鸡丁类,被同学们讥为“全中国的乡镇干部都是这种吃法”。这天凭着巧舌如簧的菜单,要了一客“柳芽迎春”,端上来一看,是柳树叶炒鸡蛋。叶脉宽的如同观音净瓶里洒水的树枝,还叫柳芽,真够谦虚了。好在碟中绿黄杂糅略带苦气,味道尚好。

第三天的冒险颇费思索。最后决定穿一件宝石蓝色的连衣裙去上课。要说这算什么冒险啊,也不是樱桃红或是帝王黄色,蓝色老少咸宜,有什么穿不出去的?怕的是这连衣裙有一条黑色的领带,好似起锚的水兵。衣服是朋友所送,始终不敢穿的症结正因领带。它是活扣,可以解下。为了实践冒险计划,卯足了勇气,我打着领带去远航。浑身的不自在啊,好像满街筒子的人都在端详议论。仿佛在说:这位大妈是不是有毛病啊,把礼仪小姐的职业装穿出来了?极想躲进路边公厕,一把揪下领带,然后气定神闲地走出来。为了自己的冒险计划,咬着牙坚持了下来。走进教室的时候,同学友好地喝彩,老师说,哦,毕淑敏,这是我自认识你以来,你穿的最美丽的一件衣裳。

三天过后,检点冒险生涯,感觉自己的胆子比以往大了一点。有很多的束缚,不在他人手里,而在自己心中。别人看来微不足道的一件事,在本人,也许已构成了茧鞘般的裹胁。突破是一个过程,首先经历心智的拘禁,继之是行动的惶惑,最后刈割蓬松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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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最后,感谢观看“每周都冒一点险”系列,我是顾影自莲:每周去到一个没去过的地方、做一件没做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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